“别这么称呼我，我开武道班，就像是学校招生，并非正式收弟子。所以你们只是我的学生，称呼我阁主即可。”
江蕾只受了玉无常一拜，就拂袖将他扶起。
“我今日之所以愿意帮你重塑骨骼，也只是敬你心性坚韧，愿意给你一个习武的机会而已。以后能学到哪一步，还是要靠你自己。”
“是，多谢阁主。”
玉无常束手而立，眼底的恭敬并未因为江蕾的疏离淡漠而褪去一毫，甚至反而更加敬佩。
他活了这么多年，见过太多人性。
哪怕是真正的举手之劳，又有多少人真正愿意无偿地举这个手？
何况江阁主一出手就给了他人生一个新天地。
莫说他能感觉到江阁主并无所图，就算她要自己倾家荡产地予以回报，他也绝对不说二话。
就在这时，孔靖云等人跑了过来。
“师父。”
“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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