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让姐姐看到自己现在的脸。
司空寒的声音喑哑,带着恳求的味道:“姐姐,你闭上眼睛好不好?”
听着就叫人莫名心疼,苏旖梦紧紧闭上眼睛,说:“我闭上了。”
司空寒取下头套,换上了新炼的面具。
面具遮了脸,依旧是露眼睛、鼻下和嘴唇,但不再覆盖整个头部,上至发际线,左右各至鬓角,恰好挡住了脸上的疤痕。
苏旖梦:“好了吗?”
因为用力闭眼,她眉头都微微皱起,脸颊微鼓,嘴唇也紧紧抿住。
原本觉得姐姐年纪大些,一身黑色长裙裹身,让他心跳加速,都有些不敢直视,如今看着这张脸,又觉得分外娇俏可爱。
司空寒忍不住伸出手指,戳了一下她鼓鼓的脸颊。
见苏旖梦睁眼后,他又下意识地捏了捏她长而翘的睫毛——像个小扇子一样。
苏旖梦眼睛都没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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