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人正好准备出去，双方直接走了个对脸，连躲避都来不及了。
叶晓娇看着那有些熟悉的身形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之前她和方子淮来牛棚这边遇到的，那个鬼鬼祟祟回去的人。
看来她又要回去了。
这么大晚的，这每次都要去哪里？
对面的人身体一僵，立刻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。
双方就这样僵持住了，一时间，竟谁也不敢乱动了。
“你…是卓远？”
白老犹豫了一下，试探着问道。
既然都是一起生活在牛棚多时的人，彼此之间自然也是熟悉的。
对方显然也认出白老来了，事到如今，彼此都撞破了对方的秘密，倒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。
卓远是经常半夜出门去山上找吃的，没办法，他实在是太饿了。
在这边，每天吃的是窝窝头，干的是最重体力的活儿，长期以往身体根本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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